居然还有后续 总裁×公关 ABO要素 大型OOC爽文现场。

我写剧情真的好弱，谁能教教我写剧情……

前文：1-2

03

根本没有想到这位有些不同的客人会下指名，白市廷自然对上门生意来者不拒喜笑颜开，但卓治只是感到了惊讶，三秒之后他就有些了然于心，认定自己已了解这位穆先生的心中所想。穆司阳把自己看作比别人高尚些的消费者，才乐意吃他这套冷漠的对应。卓治脸上没有波澜，只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句满是职业规则味道的谢，其实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傲气。

但穆司阳也未因为对方的无反应而生气，他如同来时一样平静地说：“我会再来的。”

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存了酒，拒绝了卓治送到门口的服务，穆司阳拿起他的手提包想自己出门，卓治当然也不会上赶着去表热情就顺了他的意，只是目送到大厅玄关的转角看不到他了为止。回来之后白市廷跟他悄悄眨了眨眼，示意他加油碰上了好事，他也回以微笑，心中却想些不太可以说出来的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会再来，否则存什么酒呢。

他又回了休息等待区，没有忘记把刚才带到座位的解酒茶带回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酒量其实并不行，至少在这个圈内是不合格的，稍微喝多一点睡醒过后就要吐上一阵，但是为了工作他只能靠这些东西尽量撑下去，所以那些喜欢大杯大杯灌酒的客人他也并不喜欢……但仔细想来，今夜他喝下去的酒全都是他自己要喝的。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手上一抖差点把茶水洒了，脑海里又浮现出穆司阳那张看上去人畜无害但似乎又深藏不露的脸。他的客人有过千千万万，他脑袋好使得很，每一个都能记得，或许天生就有做服务行业的优势，只是每个人留下的印象都各不相同，他本就爱憎分明，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打上标签，好让他能够摆正可能还会再有的下一次接待的心态。然而今夜这人，却让他没有一点头绪，以为尽在掌握的事情忽然出现了被打破的可能，这种感觉他讨厌。甚至穆司阳最后说的那句“还会来的”好像都多了点什么别的意思，让卓治不禁皱起眉，心里有些闷。

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他看着被茶水染成半透明褐色的玻璃杯，心中的动乱也随着水面的波纹逐渐平静。

在夜场说的话么，大部分都是假的。他一直命途多舛，从来不信自己可以干等着就碰到什么好事，休息了一会儿脑袋就会清醒很多，刚才喝掉的酒后劲不大，他也没有喝太多，即使心里仿佛被带走了一块而空得发慌，口中也在发着麻，但脑子还是清楚的，让多余的麻烦事扰乱自己的节奏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喝下最后一杯，白市廷又在喊他，他想快些塞点事情给自己来补上不知丢了什么的那一块心口，犹豫了片刻不到就起身，暂时把穆司阳的事情放到了脑后。

说来也有趣，那一晚后的卓治好像看起来确实比以前稍微多了一点点的干劲，但说是他终于肯上进了也不全对，更多的仿佛还是有一种不甘心在驱使。与卓治走得比较近的不过就是店长和唐佳乐，前者很少会跟他呛声，后者自己就大大咧咧看不出那些细碎的情绪更改，无人去提醒他，卓治就保持着这种状态，一直到穆司阳再一次到来。

距离第一次的相见大约隔了半个多月，其实卓治对穆司阳产生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早就没了踪影，面前又只是一个新下了指名的客人，并且不用他过多费事。今夜的穆司阳也还是一个人来，已经有过光临的经验，他就更加自然毫不显眼，他还想坐上一次的那个角落里，自然是叫卓治来聊天。

但在他之前卓治还有还未离去的客人，穆司阳来了之后他是要先到穆司阳这边，可另外的客人也不能冷落，两个人可以不间断地谈话的时间或许就要少掉很多。穆司阳好像是明白这一点，等卓治取了上一次存在这里的酒过来还没来得及取下塞子，他就直接问了他：“你现在是还有别的客人？”

因为这问题卓治愣了一下，但立刻他又继续了手上不能停下来的基础工作。还记得他不抽烟，于是把烟灰缸收到了台桌下面，用黑服拿来的热毛巾擦了手、倒了酒之后他才回应穆司阳的疑问，“嗯，等一下我还要过去。”在穆司阳旁边有意空出的位置落座，卓治抬头看了看他来的那一桌，“那位客人是我的指名，算是常客了，如果等待太久会给店里找麻烦。”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连累其他无关的人。穆司阳听他讲着，举起半满的酒杯自顾自喝了起来。

“那么你去那边吧，我不在意等。”

真是，哪里有这种客人？如果不需要人陪着只要自己喝酒就好了的话，那还不如去酒吧，需要守的规矩要少很多，花的钱也是十分之一的少。卓治对穆司阳这种随意的心态有些莫名的烦躁，觉得从未见过这种让自己头疼的家伙。从某种角度上说，他比那些觉得公关就是为了钱可以什么都做的客人还要难办。难道真的被他猜中，又会光顾只是为了把那些一开始脑袋发热存下来的酒喝完。

“这好像有些不符规矩。”

就是不要从穆司阳身边立刻离开，卓治只是摆出循规蹈矩工作的态度，但穆司阳似乎对他的反应有别的想法，与之前相似的微笑又挂到了脸上。

“我今天……并没有什么太多想说的，要你陪我的话会非常无聊，这样时间会过得很慢吧，所以去接待别的客人，最后再来我这里就好。”

——那么既然客人自己都这么要求了。卓治盯着穆司阳那张脸不置可否，大概是认定就算放肆一些穆司阳也不会生气，最后连一句“失礼了”都没有说，就又回了先前的那桌。

按这圈子无聊的约定俗成来说，被自己的指名晾在一边本来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但穆司阳像个隐形人，只自己在角落里随意地娱乐。他时不时向整个大厅里看，因为Princes.的气氛令他意外感到柔和，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停留就会觉得舒服。好的店之于客人来说，虽然不是亲人、恋人或朋友中的任何一个，但却有着相似，甚至有时候更加重要的意义，好的店能够为人疗伤，电视剧里都这么说——穆司阳想，Princes.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所以即使自己为自己倒酒喝，也不会感到寂寞。

自从第一次光临，穆司阳就发觉他对这里很多的人事都念念不忘，不是那种初恋似的在意，虽然不会影响到工作或其他的生活，但他一旦放松掉紧绷的思维情绪，就会立刻怀念起那天他在Princes.体味到的温柔。在下班过后心虚地把办公室的门锁好，在网路上搜索有关这类店铺的信息，有所对照才知道，有的店喜欢香槟call，有的店会多演出，但Princes.很纯，没那么多花里胡哨。

关掉网页之后，脑海中就又浮现出卓治说他信他的时候微微笑了的侧脸，不明白自己这种心情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好再一次，在终于又有了私人时间的时候抓紧一切，去到他的身边想找到答案。所以，一个人也是寻求答案的过程中必须有的一部分。

因为没有人聊天，穆司阳喝酒的速度就会快一些，半瓶酒很快消失不见，感觉到头已经有些开始晕眩暂时不能再喝了，他又想起上次卓治端给他的解酒茶，一时有些心痒想让卓治帮他拿来。抬眼想招黑服来帮他叫一下人，然而手还没有举起来他就看到卓治那桌的客人似乎在对卓治动手动脚。

那位客人穿戴华丽，大概是一位事业有成的Alpha，看样子其实更应该出现在商业中心区的店里，会光临这里大约就是冲着卓治而来。那人不安分地想靠卓治更近一点，同时还不停地劝酒想要卓治喝似的，即使被故意躲着也仿佛视而不见，要用客人的优越和卓治的忍让硬来。

那一刻穆司阳少有的感到了不爽。

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疑惑自己怎么会那么在意卓治的心情，立刻就叫来了黑服要卓治过来他这边。那人自然是不肯，可卓治聪明非常，立刻就明白了穆司阳的意思，旋即摆出店里的规矩，逼着人即使不那么愿意但最终也还是说了“今天就到这里”。

送走了麻烦的客人，卓治还是出于职业道德调整好了心情，到穆司阳这边落座。时间已经接近闭店，店里此刻还在逗留的客人也已经没有几个，意识到穆司阳已等了他很久，卓治心中忽然有些颤动，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让那位客人离店。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这样的客人。”

接过卓治为他续上的酒，穆司阳没有直接喝，在手中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后又放回了桌上。

“工作嘛。所以今天让你久等，虽然是你自己的意思，但我也还是有些挫败感的。”

他不直视自己的双眼，侧着身体在手中摆弄一只玻璃杯。这就好像是在撒娇一样。听到这样的话穆司阳笑出了声，一时间忘记自己现在是在哪儿，而面前的人之于他又是怎样一个身份，伸手去摸了卓治的头，揉乱了他抹了过多的发胶而有些生硬的黑发。

“穆先生。”

他以为我是做什么的啊？这已经算是过火了吧。卓治立刻就甩开了穆司阳的手，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太应该的事情，脸上满是抱歉，端起了酒杯试图用颜色浓重的液体来遮挡尴尬。顿时两个人都不知应该再说点什么才好，只好各自沉默地等对方先开口。这种事情在卓治的职业生涯中根本没有出现过，控制不住场面的慌乱让他有些心虚，只敢用余光去看身边喝着酒的男人，害怕若是直视他的双眼就会被那种挫败感击碎。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最后还是穆司阳用告别打破了沉默。他一边说着就起身想伸手找身边脱下的外套，看他是真的要离开，卓治立刻站了起来绕到一旁帮他拿起他的西装。被人这样服务也不是什么不平常的事，秘书也总在会议前这样为他穿衣服，但穆司阳却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但他仍然不要卓治送到门口，离开座位的时候就说了再见。

而卓治呢喃着，小声为今晚的遭遇道歉，他声音放得很低，自己都听不出来那些让他张不开口的究竟是什么感觉。

“没事……不过下一次再来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慷慨了。”

这话说得又有些暧昧，卓治脸上闪过细微的表情变化。是下一次就不会把他再让给别的客人的意思吗，这种话在店里其实早就烂透了，可也多的是转眼就喜新厌旧的家伙，从还不能完全信任的客人口中说出的承诺，卓治都从来不要真当回事。

今夜也是如此。他从来小心翼翼，不会轻易把自己的什么交付出去。

04

自穆司阳许诺了下一次会变得狡猾一些之后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店门口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踪影，卓治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被这个奇怪的客人困住了。

但那只是一种不甘心，从一开始与穆司阳相遇就是他处于被动的地步，摸不清对方的是他，留下了遗憾没有圆的也是他。其他的客人走了也就走了，只有穆司阳让他不想就这么放掉，仿佛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想他只是不要承认自己有这么无能为力。时间一长，他的不安就会显露出来一点，总有一天会露馅，虽然工作上没有影响，但他自己却心知肚明。偶尔的恍惚也让好朋友唐佳乐担心，这件事并不算太私人，卓治挣扎了一下，还是向朋友吐露了一些详细。他说因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才会这么在意，如果一开始不是对穆司阳的真诚有所欣赏的话，他也不会被遗留下来的失望埋到喘不过气。

今天正赶上他们两个做开店准备，做完清洁之后卓治将拖把甩手靠到了墙上，终究还是多嘱咐了几句好友不用为他担心，回后面更衣室去换衣服。

回到更衣室，打开自己的立柜拿出手机来想确认时间才发现多了几个未接电话，下意识里有些奇怪的心思跳出来，好像预知到了来电的那一头究竟是谁……卓治点开详细的通话记录，搞不清楚如果是穆司阳打来的电话，那么他现在的心情又究竟该是慌乱还是气愤——但屏幕上显示的只是其他常客的名字，在记忆中搜索了一圈，想起来了她，是好像妹妹一样爱与他说些恋爱琐事的可爱女性Omega。那也不错，卓治笑了笑，口中仿佛泛上一点甜味，还是认真去回了简讯。

但放下手机，他才意识到这么久了穆司阳是真的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是发过简讯，明明看起来像是很熟悉这个圈子约定俗成的规则，却从来没有去做过——不会轻易在面前跟他承诺什么，而好不容易在面前承诺的事情又还在高空悬着。

刚才的女孩子很快就回了消息，把卓治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她说今天有时间一定过来捧场，这倒是好事，卓治一系列客套话下来表示了感谢，程式化地在最后还要加上一句等着你的光临。简讯发过去不到半分钟就又来了回信，以为会是普通的撒娇，点开却看到一句“小卓今天好还是很好，但觉得和以往的好不一样噢。”

是吗？他自己可没觉得。他很难会因为什么事去改变二十多年来形成的处事习惯，至今都坚信这一点。

待夜幕降临之后，店里就逐渐热闹了起来，发过简讯的女孩子也如约而至，几乎是刚刚开店就出现在门口。他惯例迎上去，带人到亮堂一些的地方坐着，擦手、倒酒、问好，对待女孩子的路数就那么几个，他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还是什么意外都没有的一个工作的夜晚，送走第三位客人，卓治也感到有些累，有一位硬是要灌他酒喝，胃里不舒服之外脑子也晕晕的，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下午又还是他做的打扫。事情都堆到一起让卓治透不过气，看了看时间距离关店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有点想早退了。

正好看到白市廷在门口，卓治走过去想要请个假，没想到穆司阳忽然从拐角处出现。

“太好了，你现在没有别的客人。”

好久没再见面，第一句话竟然还带着上一次的遗留问题。该说是自我意识过剩还是单纯的ky，卓治抿了抿唇，想要请假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反正也快闭店了，最后的一个小时如果给穆司阳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很累。

还是坐原来一直没有变的那个角落位置，收了烟灰缸到桌下面，问穆司阳今天想喝什么酒，却居然得到了一个烈酒名字的回答。

“那酒后劲很足喔。”

没有立刻招黑服来点单，卓治皱了皱眉。

“今天想喝点烈酒，没事的，我没开车。”

解释完了穆司阳就没再给卓治反驳的机会，直接自己举手叫了黑服。他一副摆明了就是来借酒消愁还要假装没事人的模样，卓治心里一颤，有些前所未有的心堵。来上酒的是唐佳乐，这明明不是他的工作，卓治刚刚想开口问他，唐佳乐放下酒之后自己就在卓治旁边坐了下来。

“穆先生你好呀，我叫佳乐，我们见过的！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我带你上楼的哦。”

一边说着一边起开酒塞为穆司阳倒了酒，唐佳乐积极地想要跟穆司阳搭话。穆司阳倒没有不开心，也欣然接受这份好意，只是卓治一脸疑惑坐在正你来我往的两个人中间有些微妙的尴尬。他给唐佳乐使眼色，后者却回了他一个更扑朔迷离的表情。

这画面好像让他有些酸。

“卓治今天已经喝很多了吧。”

平静地喝下唐佳乐的酒，穆司阳立刻点破了这自告奋勇的男孩子真实所担心的事，用委婉的方式告诉他自己不会让卓治再喝酒了。

“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唐佳乐还没从被穆司阳直接讲中的惊讶中出来，卓治就叫他离开。以前这种互相帮着扛酒解决事情的情况也不少，但只有叫人过来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把自己人往外赶的。唐佳乐脾气一起，噘着嘴不解地又给卓治抛过去一个“你认真？”的表情。

而卓治没有改变主意，点了点头。

“好吧……”

唐佳乐离开的时候穆司阳也冲他点了点头，真诚的表情确实容易取得这里的人的信任。但是这种微妙的信任在卓治心中形成的样子，又好像与他和唐佳乐之间的信任不那么相似。就算是为了不要自己更烦恼，他想确认自己的想法。

“你不开心？”

小心翼翼地试探，想至少先真正了解穆司阳这个人。

“是小事，今天只是想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喝喝酒。”刚刚的一杯又没了，还没等卓治动手，穆司阳自己就又续了一杯，“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这话不能想太多。卓治心里有着明确的原则底线，这种时候他自己心里也藏着事，就算是一生就这一次的自私，他没有像从前那样阻止客人喝得太醉，只一言不发地，就像穆司阳说的那样在他身边。而酒本身就很烈，穆司阳喝得又很快，没过多久他好像就已经醉得有些厉害，恍恍惚惚，忽然侧身倒在了卓治肩上。

“……司阳？”

从来没有过客人直接醉倒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卓治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忘了他还在店里完全可以叫人来帮忙，在想到可行的办法之前，只好任凭穆司阳靠着自己的肩。最后想让穆司阳先自己缓一缓，然后再给他醒醒酒让他快点回家，但抓住他肩膀想把人晃醒的时候，穆司阳忽然摸索着就抓住了他的手。

这动作让卓治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

“……纪，纪景梧。”

好像是什么人的名字。

已经呈现酒醉状态的穆司阳只是像寻求慰藉一样紧握住他的手，他只能心情复杂地想着该怎么安慰。他其实也并不擅长去安慰人，比起安慰好像更乐意讲讲道理，然而你怎么能与一个正将脆弱完全翻出来给人看的落魄者讲道理？落魄的穆司阳突然多了一种难以拒绝的柔软，因为喝了酒，脸颊呈现令人眩晕的潮红，情绪在无声地失控，甚至可以捕捉到隐约的信息素气息，并没有攻击性与占有欲，仅仅如同香水，茶的清苦环绕在两人的周围。

“怎么了？”

卓治早有预感问了对彼此都不好，却还是试图用暧昧的语气轻轻挖掘些许真相。虽然是客人自己说出来的，但他已经醉了，这样就已经是窥探隐私，这不对，他在这工作上一直尽量避免的……但看到穆司阳落寞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对不起……”

像是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一样，道歉的话虽然是对卓治说的，但他可以感受到那双眼睛透过他，看到的却是别人的脸。这眼神让卓治有些说不清楚的难受，他不想再问下去了，理智告诉自己你必须在这里停止，哪怕是自己搞错了、被一时间的气氛所欺骗，也不能再继续。

因为他绝不可以，将自己代入客人与他人的感情是最不能做的事。

然而卓治没有收回手，他怕一收回手会让穆司阳觉得失去了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阖上眼，决定不再盯着穆司阳涣散迷蒙的瞳孔。他并不是在看着自己，穆司阳与卓治明明毫无关系。

tbc.

是点梗的我闺蜜在操控剧情，这么狗血的展开真的不关我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