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卓】直至夜明前（13-14）》
总裁×公关 ABO要素 捏造过多 大型OOC爽文现场。
卡在这里 当然是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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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关系之后，卓治的心内竟感到两个人的交往似乎反而变得简单。亲吻好像把什么大门给打开了，他一脚踏进去秘密花园，是晴空万里花香四溢，快活又眩晕。脑袋里闪过之前与穆司阳度过的美好时光，希望他永远不要知道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辗转。他表面上像个浪漫大师，实则只会在自己能够掌握的人事上下手，虽然也免不了要有一番谈个感官优秀的恋爱该有的风花雪月扭扭捏捏，把自己的恋心当成了十分珍贵美好的东西之后，人就一定会想将它实现。他很纯情地遐想：即使要再深沉一些，从每天的早安开始，眼神和动作也要沉默地说“我喜欢你”；他还是会想把呼出的空气里也刻上表白的字；甚至在黄昏太阳烧过地平线，分别时说了拜拜之后，都还想把那个背影多看一眼；今晚来我的梦吧，虽然也许会感到寂寞，因为梦里只有你，这样明天我再看到你的时候，也会觉得更加熟悉。
事实上，其实他们一直都很契合，敢用恋人的身份去面对对方以后，以前的踌躇和试探就都转化成了默契，无形之间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明明只是刚刚开始这段关系，在交谈中却总会有已经相处了很久的错觉。只是与其他的情侣相比，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过于平淡。本来生活就是平行线，在偶然之间牵扯到一起，交叉点只有一个Princes.，除此之外仍然还是各做各的事情，卓治知道穆司阳会很忙，就不常主动给他发消息，所有的主动权就都交到了穆司阳的手上，而他也是不轻易表达感情的那种人，两个人之间就仍然还是风平浪静，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也偶尔会害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说完那句所谓“从头开始”的话之后卓治感到一些还算可爱的荒谬，觉得这话实在经不起敲打。恋爱是自由的事情，怎么能用条条框框去约束呢。如果感情升温得厉害，哪怕是刚刚认识就上床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反正当时是舒服的，只要两个人都抱着热恋的心情，绝不后悔——至少他和穆司阳都是不后悔的那类人。
但是试着牵了手，他怎么都觉得别扭，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撞着胸膛。自己居然有这么纯情吗？不知道穆司阳是什么感觉，但抬头看到他云淡风轻的表情，卓治被不平衡塞满，咬紧下唇甩开了穆司阳的手。
因为喜欢，所以就可以大方地做这种肢体接触，对身边大多数人事都长久不热切地去关心已经令卓治做不到这点。
“我想时间久了就会好吧，等你习惯之后，再让我看看真正的你。”
穆司阳为两人落下了第一个恋人意味的约定。
这种好像被照顾的感觉似乎比想象中要让自己更难过。穆司阳对情绪的调控也太干脆利落了一些，细想下去甚至游刃有余得有些无情，这显得自己依赖过多。但自己或许也可以试着去用同样的节奏相处，卓治努力让自己可以为了穆司阳更乐观一些，既然要享受对人来说是最普通的感情，就也要让自己像一个人。
那天之后，如卓治意料的那样，穆司阳也没有因为已经与他成为恋人而更多光临Princes.，仍是有时间的时候才会去，每次也不会逗留太久，酒喝得差不多了就离开，如果他是开车来的，就连酒都不会喝，只是打一下招呼、随便聊一会儿就走。卓治对他这种表现不置可否，没有什么优待也没有什么抱怨，如果谁都不说的话，大概也不会有外人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多了一层。
这种体会最开始还是酸楚，后来就变得新奇刺激。如果这一晚穆司阳没有来，那么卓治的想念和期盼也理直气壮；如果这一晚穆司阳来了，在他离开之后给卓治留下的被重视的感觉也珍贵非常。再回到自己那个小破屋子，钻进勉强够两个人睡的小床上，只要再想起穆司阳留在这里度过的那两个夜晚，卓治就感觉他自己的身体都会发热。
这种可以说与之前的自己相比，简直是一反常态的反应让他偶尔会心不在焉，就去想这些恋爱事情。在店里收拾清洁做开店准备，事情做得差不多歇下来之后就打开微信，看穆司阳给他发来的一些日常，几乎都是随手拍来的照片，电脑桌或是会议室，没有多的话却好像已陪伴在身边。
“你最近好像走神得很厉害嘛卓治。”
唐佳乐端着两杯可乐晃到了卓治跟前，听到他这么说，卓治的脸上摆出了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但细看就会发现，里头还有些得意的愉悦。
“你是不是恋爱了？”
一语中的。不愧是闺蜜。
卓治笑了笑，笑中还带着一丝生涩的羞。他这反应让唐佳乐立刻恍然大悟，恍然大悟之后又开始惊奇。他完全不能想象卓治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在他的印象中，卓治大概算是个独身主义者，比起大部分的Omega独立了太多，眼光高又有自己非常特殊的一套相处理论，再加上做的这份工作对恋爱影响的特殊性，仿佛从未见过有谁可以满足他的要求。
因为卓治的沉默，唐佳乐越发感兴趣起来，想问又不敢问，所有的好奇都憋到了眼神里。卓治去放杯子回来就感受到了灼烧似的注目礼。
“看我做什么？”
卓治平静地跟那边好像是在忍着想跳脚的唐佳乐对视。他这问心无愧什么隐瞒都没有的样子让唐佳乐反而心虚起来，一咬牙一跺脚，撒娇似的死活要他交代明白。
“我觉得你最近真的有点反常，给我如实招来！”
反常吗？或许有吧。卓治心想既然神经大条如佳乐这样都感觉到了，那应该就是确有其事。可恋爱的确就是件复杂的事情，哪怕是从开店开始忙得接不过气，如果稍微有一点空闲出来的时间，就算只一秒，他都要拿来想一想有关自己与穆司阳相处的事情。用精湛的话术吊着闺蜜的好奇心，卓治一直没直接承认对方是穆司阳，只是希望今晚他可以来，然后顺水推舟就这样重新介绍给好朋友看。
然而快到半夜也没见对方现身，卓治觉得今晚穆司阳大概不会来了，送走现在的客人之后他抽出空看了眼手机，却收到一条穆司阳发来的消息。
点开是一张照片，该是从哪个大楼的楼顶拍来的，灯火辉煌的夜景，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连一句留言都找不到。不明白穆司阳这是什么意思，卓治皱了皱眉，想回复点什么，思索片刻就匆匆从侧门出去跑上了旁边的楼梯。
在Princes.的顶楼可以拍到的更多是街区十分规矩的路灯，不像穆司阳给他发的照片那样明艳华丽，但这就是他此时可以看到的风景，是他想到可以拿来回应穆司阳最好的东西。将照片发过去后穆司阳也没有再回应，卓治没在意，收了手机，开始扶着栏杆吹风。
这时节已入春一阵，夜风也已经有了些暖意，努力要将卓治这样留恋夜景的行人吹热似的，向面颊上扑过去的感触都柔软了很多。卓治想这就如同他对穆司阳的感情，大约还是他这边要喜欢得多一些，穆司阳是很平淡，但平淡得让他着迷，每次不动声色的安抚都能让他十分满足。一开始的交往是穆司阳说出来的，现在情况却反转，好像是自己这边要烦恼多一点，卓治偶尔就会有一种不实的错觉。
仿佛足够信任彼此的一对在异地恋一样，然而既然足够信任，他就不应该仍然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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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还不是有多明白什么叫相思成疾，穆司阳一直都可以恰到好处地应对他的骄傲，才令一些领悟来得晚了些许。这样的关系或许不太健康，但至少还算稳定，卓治始终记得还有一个要他真实示人的约定，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继续在等待中摸索。这种摇摆不定的想法他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更不希望被穆司阳察觉，所以除非穆司阳主动再来Princes.，他不会跟他讲。
越想越落寞的卓治没意识到一旦陷入某种纠葛，日子就会过得显慢，所以这天穆司阳终于再次来到Princes.的时候，他还以为已经快到了休店的时间，心里想快休店了还要来，是不是打算要跟他出门。其实他没想过多的，交往了之后也有几次出去，也都是随便乱逛，中间还会回了店里。
“你来啦。”
卓治还与往常一样，没有忘记仍然用对待客人的态度，挂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向走到店门的穆司阳伸了伸手，邀他去里面。大家都已经很清楚穆司阳一定会指名卓治，所以也没有多的话。他心里高兴，不知道是为了不要旁人看清楚他们的关系，还是故意要端着他那点最后的骄傲，躲避着穆司阳的目光，但又悄悄坐得靠近了一点。
他就好像是在沉默地说着“我在想你”。
穆司阳意识到卓治的别扭，用指尖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这算是他们在这里可以做的，唯一还算恋人之间的事情，卓治十分珍惜。所以穆司阳的安抚也只有一下而已，之后还是按照规矩点了酒，但今天他却有些不一样，好像总在张望些什么。
卓治发觉穆司阳的表情并非往常，以往就算是有烦心事，来了之后也仍然会开开心心，但现在他眼前的穆司阳却像是变了个人，严肃得他仿佛没见过。心中有些动荡，卓治才意识到他好像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穆司阳，原来自己对他的生活其实一无所知，除了从他口中听来的那点微薄的信息，其他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清楚。
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工作的内容又究竟是什么，甚至不认识他任何一个同事好友，就连他经常挂在嘴边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兄弟，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而已。
“你怎么了。”
还没有消下去的落寞更加膨胀，卓治早就受够了被拖累拉扯的苦，这一次有关恋爱，他想努力将以前没有说过的话说出来。但穆司阳还是一样脸上都是纠结的表情不说一句，好不容易有些反应，也是反复确认时间。
“你不说话的话我没办法继续工作。”
嘴上讲这些不好听的话，眼睛里却都是担心，卓治发觉自己果然无法对穆司阳真的生气，但又谁都没办法去埋怨，只好喝酒发泄。见卓治很快就喝掉了他给他的酒，穆司阳就又给他续了一杯。酒倒好了之后穆司阳就直直看着卓治，在卓治马上就要忍不住发作之前，终于有了点声响。
“在这里还是觉得不太合适，跟我出去吧。”
结果看起来好像有什么麻烦，其实只是在犹豫要不要问他这件事？卓治又有点气又觉得好笑，对跟穆司阳离店这种事是早已经习惯，想了想无非是要跟他扯一些别的，独处是比要在店里愉快很多，他故意在脸上挂些不满，终究还是应允了。
意料之外的是今天穆司阳开了车，怪不得刚刚只是给他推了杯子过去。卓治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么今天就不用喝酒，不用喝酒对他们两个来说是好事，至少不会让他又要拖一个醉鬼回家、或者要听乱七八糟的醉话又惹得他给自己添堵。
“要去哪里？”
这其实还是他第一次坐上穆司阳开的车。讲真，豪车确实舒服，仪表盘上乱七八糟的按钮和大幅屏幕都让卓治头晕目眩。他也不是没见识过这些东西，只是从店里带出的气氛有些糟糕，好像自己成了被人包养的小秘密。
“安全带系好。”
穆司阳熟练地用触屏点了密码把车启动，却没有正面回应卓治的问题。
“……到底去哪里。”
卓治的语气已经有了点火气上来，他这种心性还是一直没变。穆司阳笑了笑，但他已经习惯卓治这样的个性，现在是二人世界，卓治如果想要任性一下那也就任由他任性好了，反正要不要答他也还是他自己的决定。
还是不说话只是等着卓治扣安全带，这奇怪的执着令后者没有办法，卓治只好听从他的指示。穆司阳得到满意的反馈后准备切进车道，却在那时突然又被拉住，在没有任何防备下就这样被扯过去强势地亲吻。卓治的吻有些狠，舌头直接撬开他的牙齿往口腔最里面钻，舔够了就转而去咬他的嘴唇。
是真的有小情绪，还是因为上一次接吻都还是那回他酒醉？每次都是卓治主动，他其实有些愧疚，但一凑近闻到彼此的气息也就难以控制，想不了其他太多的事，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但两个人都不得不承认，接吻是最简单的交流感情的方式，什么话都不用说，只需要交换自己和对方口内的蜜糖。穆司阳也并不纵容卓治太放肆地折磨他的口腔，Alpha的劲头上来后卓治就无法招架，被他按在座位里掠夺残余的空气。席卷而来的亲吻中卓治有些懊恼，忘记对方终究还是有体型优势，总之在擦枪走火搞起车震之前终于被放开。想念已用一个吻表达，他满脸通红得想，人事已尽，他剩下还能做的也就是听天命。
而听天命的结果就是不知不觉之间，穆司阳开车上了高速。
这到底是要去哪里？注意了一下指示牌，仿佛也不是出城的方向，大概是想走一条比较快速的路从城区的这头到那头。前几次与穆司阳出门他都没有开车，考虑到脚程也就只是在周边逛了逛，想到穆司阳带他去贺兴隆的店里那次，或许今天也还是类似的事情，卓治稍微也安了点心。
但是穆司阳行进的方向越来越不像是商圈或有什么小食店之类的地方，最终驶入的竟然是一片居民区。不是什么豪宅别墅，仅仅是刚毕业出来打拼的上班族最爱住的那种楼房，不像是穆司阳这号人物自己的家。那么带他来这里干什么？要见什么人吗？
“等一下。”
最终穆司阳将车停在了靠近某一栋楼的位置，示意卓治下车，到这里卓治终于忍不住发出疑惑。
“这到底是哪里。”
甩开了穆司阳想牵过来的手，卓治站在楼门口不要跟着穆司阳上楼。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他想不到什么好事，气氛也太不对劲了。
“我的一个小家。”
自然地回答出一个让卓治有些意外的答案，穆司阳再一次拉起了卓治的手，要让他放心似的，将普通的牵手换做了十指交握。前面的回应还没让卓治缓过来，这个动作就又给他心头一击。
“这里离机场比较近，环境也不错，偶尔我要赶早班飞机或者红眼回来的时候就会来这边住。”
听出了卓治应声里的疑惑，穆司阳又追加了一句。确实，他这样的身份似乎与这种阶段的房子不太符合，只希望卓治不要因为方便飞机出行就新入房产这种行为觉得他浪费。
“那你明天要出差？”
穆司阳的房间在二楼，一下子就到了，他正掏钥匙要开门，没想到卓治的反应居然是这样，差点就把钥匙扭断在锁里。
果然卓治还是很可爱的。他的暗示都这样明显了，他只是想带他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里来，偶尔也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的外面世界，让两个人都可以暂时放松一会儿。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复自己，是还在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巨大的隔阂吗？为什么会这样随波逐流，他想或许还是他这边很少有所表示的错。
“我想陪你一会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再考虑身份的偏差，仅仅做穆司阳和卓治自己。
进了门穆司阳就把手机关了，这当然不是他平常面对工作的态度。从小被教育把工作看得很重的他连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关机，就怕出什么状况需要他处理，但只有跟卓治在一起会让他有暂时逃开也无所谓的想法。即便他们不常见面，不常联络，甚至不常想起彼此，但在无形当中，这样的关系变得非常重要，虽然不明显，却是他为了卓治做的一点小小的改变。
仍有些迷惑地进了穆司阳的家门，只有一个人的拖鞋，但地上都铺了干净的地毯，卓治索性就光了脚。穆司阳见他这么随意也就跟他一起，露出的袜子还是死板的黑色，卓治见了没忍住偷笑，惹得穆司阳也开始一头雾水。
但卓治很快就进入状态，看到对方因为他狡黠的笑意而变得柔软，他不动声色地向那边靠了靠，趁他不注意又在唇上留下一个碰触的吻。
穆司阳瞬间有些福至心灵，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但立刻又觉得他这行为好像有点露骨，连忙转换话题：“你要不要吃点夜宵？我会煎火腿蛋卷。”
卓治不敢想，有钱人家大少爷做出来的火腿蛋卷或许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他拿他自己独立多年练就的厨艺来跟穆司阳比，立刻感到一阵寒意，穷人孩子才早当家，他这样的小孩就算是想要去做这些事大概后面都会跟着一群人来把他拉回来。
“我不敢期待那味道诶。”
但这份心意他很珍惜，他们今晚这样的相处其实也是一种约会，没有什么铺张，就只是两个人凑在一起取取暖……只是自己说出来的还是带着尖刺的话语，要是可以再表现的坦然一点就好了。
想到这，卓治扭头去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也正看着自己的穆司阳。他因为刚才的评价好像有些失落，一副有点不甘的难过，也有点感到尴尬而不要直视卓治投来的目光，将视线低了下去，咚咚，一些复杂的情绪也砸在了跟前。
“我确实是只有几次是自己做饭……”
穆司阳欲言又止，但大概因为他的声音太柔和，这样子让卓治心里一动，好像从某一根心弦开始点燃了什么火焰。这种感觉还是卓治第一次体会，但又没有陌生感，好像直接就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其实他从走进穆司阳的这间房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这步，但是气氛完全适合，想占有对方的欲望已经要开始冲散他仅剩的理智。这样真的可以吗？他们确实是恋人，如果现在要做这种事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但穆司阳给他的反应又总是让他彷徨，觉得他们的关系摇摇欲坠，即使是凭借原始冲动就可以结合的A与O，他们也还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将自己交付给真心而不是欲情。
他侧身去吻穆司阳，这一次闭上了双眼，仅靠触觉去体会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的感觉。
忽然又被吻了嘴唇，穆司阳不懂怎么今天卓治这样主动，但他被亲得很舒服。卓治软绵绵的，如天上飘忽的云朵落在人间，他也索性不去问太多，用好好接受的态度表示他对自己别扭的恋人的尊重。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卓治吻到时他吻技烂得要命，现在也是一样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却轻易十分撩人，感到隐约的属于Omega甜美温柔的信息素也开始逐渐浓重，竟然是桃枝花瓣的香味，如梦似幻的粉白好像已然盛开在眼前。
真是一场绝无仅有的好约会。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推拒，这个吻就等到两方都要喘不过气来才结束。等到可以再好好看到对方的脸的时候穆司阳才发觉卓治好像有些要哭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惹到了他，一时间又有点无所适从，只好再次将人拥入怀中。
“怎么了？”
低着头把自己埋在穆司阳的胸膛里，卓治听见清晰的对方的心脏在猛烈跳动的声音。节奏是催促的鼓点，他已经天旋地转，意识中容不下更多需要耗费心力的事，只想与面前的人交缠，要他将他甘苦共调的煎茶气息融化进自己的骨骼血肉。所谓本能就是如此，受到心爱的引诱无法回绝，血液要沸腾，神经在大喊，但是，他怎么还可以一心不乱地沉默看着他的双眼？
“司阳，你为什么不继续。”他伸手抚摸他隔开了心的胸口，发烫的指尖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停止在欲的根源，“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tbc.
mua的，我写什么最后都还是会变成地摊黄色文学